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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桌椅出租租赁

发布时间:2024-03-31 2:44:13

  1. 马三立《买猴》台词
  2. 刘宝瑞,郭全宝的相声绕口令的台词
  3. 供桌高低有讲究吗?

一、马三立《买猴》台词

曲艺作家何迟创作《买猴》,马三立改编并表演了相声《买猴儿》。

噢!您哪好啊?

好啊,好啊!

少见,少见。

可不!有很多日子没看见您啦。

是啊,我呀,工作太忙,所以,咱们很少见面。

是,您在哪儿工作?

我还在那儿。

还在哪儿?

啊。

还在哪儿啊?

在那个……公司。

市政公司?

不,不是!公司。

进出口公司?

也不是。

什么公司?

千货公司!

千货公司?

对。

没听说过。

是啊?

我知道有百货公司!

大呀!比那大得多!我们公司比百货公司还大十倍!

嚯!

所以,就叫“千货公司”。

啊,你们公司在哪儿?

在那个……哪儿?早先在大直沽,后来搬小王庄去啦!

我怎么没看见过?

你没看见过?这……这保密的!

啊?这公司还保密?

反正我在千货公司。

噢。您在那儿搞什么工作?

我呀,我在采购科。

采购科。

我是采购员。

啊。

各处去办货。

是啊?

这不最近办了批货吗?嗬!太好啦!

是啊?

太需要啦,嘿!这货办的,太好啦!

办来的缝纫机?

不是。

自行车?

也不是。

电视机?

哎,更不是啦!

办来的什么货?

这个……猴儿。

猴儿?

对,猴儿。

哦,皮猴儿、棉猴儿?

不是!猴儿!

什么猴儿啊?

猴儿嘛,就是那个活的!浑身上下都有毛的那猴儿。(学猴状)

耶……。

就有这么一天呢,我在我们家呀,刚要吃晚饭,这时候,我们科里头通讯员给我送家里一张紧急通知。我接过来一瞧,上写着是:三立同志,今派你到东北火速买猴五十个。紧急任务,马上动身。

哟?

我一瞧:噢?紧急任务?

啊。

我得走,完成买猴任务。买火车票,奔东北呀,我走。

哎?等等,等等!您这个公司买猴干什么呀?

是啊,可说呢。

什么叫可说呢?

对呀!

我问你呐,买猴干什么用?

我也纳这个闷儿了嘛。我想:我们千货公司货物齐全,我们绝不能卖猴儿啊!

对呀!

猴有什么用啊?

是啊?

喔!后来我一想,对!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呀?

猴有用!

有什么用啊?

猴儿能看家。

啊!对对。你们这千货公司,大企业,楼上楼下,科室多,部门儿多,哪一部分不得用几个猴儿看哪!……这不像话呀!有用猴看家的吗?

那不对吗?

不对。

那猴儿有什么用?哎?猴能耍呀,哎,耍呀!带着小花脸儿,穿着小红衣裳,一敲锣,“嘡嘡……,耍一趟”。

好好好!你们公司有耍猴儿部?那成马戏团啦!

对呀!

那猴干什么用啊?

干什么用?我又一想:哎?对啦!猴有用。

有什么用?

猴毛有用。

干什么呀?

猴儿毛织毯子、织毛衣,对不对?

织毛衣?好,穿上猴毛的背心,猴毛衣,那好!穿上蹭痒痒玩不是!不成!

要不然……你说买猴儿干什么用?

那我哪儿知道啊?

那怎么回事呢?

哎,也许,这通知他给你写错啦!

噢,这通知写错啦?不能!

不能?

不能、不能、不能!老马已经调走啦!谁还能办这种错事儿啊?

老马是谁呀?

咳!从前我们科里呀,有一位文书,姓马,叫马大哈。

马大哈?怎么叫这个名字啊?

就是马马虎虎、大大咧咧、嘻嘻哈哈。

好嘛!这叫什么名字呀?

他外号叫“马大哈”。他是我们科里的文书,写字的,一些通知呀,报表呀,文字材料啊,都归他管。这马大哈的工作不认真。

是。

总是迟到啊、早退呀,交假条啊,不上班。就算他上了班,也不干正经的,坐在那儿啊,打电话,跟他对象聊天儿玩儿。

哦。

遇上我们这位科长啊,不管大事儿小事儿,他都要书面通知。他倒不怕费纸。

哈!文牍主义。

可不是吗?有一次就这样嘛。科长要派一位王同志去办事,找马大哈给写通知。马大哈没来,天天迟到,两点上班,三点三刻才来。

好嘛,迟到了一个多钟头。

科长一看马大哈来了,“哎,老马!你给王文元写个通知,让他到锦州道批发站提货,明天就要办。快点儿!”马大哈,“哎,好啦!”慢慢腾腾地、不慌不忙地,点上烟、沏上茶、拿起笔来,要写通知啊,就在这功夫,就听“哗愣愣……”

哎?这是什么响啊?

电话来啦。找马大哈,马大哈接电话一听,“喂!老马呀!看电影去呀?我买了票啦!啊?啊,去呀!”

这是谁呀?

这马大哈他对象,经常俩人儿在电话聊天儿。

噢。

马大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电影?什么片子?”那个说:“是啊,我告诉你呀,《冷酷的心》。我没看过,快点儿来啊。”马大哈,“哎!我不行!我在班上,没有时间去呀!”“哎哟!你看看你,我都买了票啦!完了,完了!不看不看吧,我知道啦,你对我就是‘冷酷的心’!”

咳!这挨得上吗?

马大哈这就没办法了。“哎!等等我去,我去!这你着急干吗?我去呀。你在电影院儿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啪!”撂下电话,操起笔来这就写,大笔一挥,三下五除

二,他写得真快,写完了,科长也没细看。

哟哟!

签字、盖章。通知送走了。马大哈装模作样的,还开个联单,好像是上医院看病去那意思吧,拿着联单,大摇大摆,出门走了。

上医院了?

哪儿啊,电影园子啦!

咳!

人家出外办公的这位同志呢?接到通知,一看就愣了。

是啊。

写的是:文元同志,今派你到锦州批发站提货,明日办妥!一瞧就急了。

是啊?

天津离锦州一千多里地,明日办妥?人连饭都没吃啊,跑到火车站,买票,走啦!到哪儿去啦?锦州啦。哪儿找去?哪儿找这批发站呢?没有啊。给天津打长途,回电话联系一下,一问呢,好嘛!锦州道批发站,就这儿!

您瞧瞧!

少写一个字,他就写个“锦州批发站”。

这多耽误事啊。

少写一个字,让人家跑出一千多里地去。

那甭问了,他让你去东北买猴儿,准是他写错啦。

哎,不能,不能!不是他啦。从打他那回弄错了,给他调工作了,不当文书啦!

干什么去了?

给马大哈调仓库,当管理员了。

噢,那就好啦?

更糟啦!

怎么啦?

嗨!马大哈的工作到哪儿也好不了。

是啊?

让他到仓库去,当管理员,正赶上仓库进货,来了五十桶香油啊,五十桶桐油,这一百桶油啊。

哎,你等等,怎么你们公司还卖油啊?

你看看,千货公司!千货公司嘛。

太齐全啦!

为吗叫千货公司?什么都有啊。

噢。

这一百桶油啊,模样都差不多,要不细看,简直分不出来。

您瞧瞧!

正赶上马大哈值班。仓库主任怕他有这手儿,怕他弄错了,“老马,注意一下,千万别弄错了。”马大哈,“嗨!这你就甭管啦?有办法呀!”

他有什么办法呀?

倒是想出办法来啦!他裁了五十个纸条,每一个纸条啊,写上俩字——“香油!”又裁了五十个纸条,每个纸条写俩字——“桐油”,他想着往油桶上就这么一贴,得!

就分清啦!

就满乱啦!

怎么?

他字条写好啦,拿着糨子瓶儿,要去贴去呀,就在这工夫,“哗愣愣……”

得!电话又来啦!

找马大哈,马大哈接电话一听,“喂,老马!看戏去!”

好嘛,还是她!

(学女)“看戏去呀!啊?你快点买票去。《杜十娘》,我爱看。李甲、孙富,快点儿!你快点儿买票去。”马大哈,“看戏我也买不了票,我值班呀,我出不去呀。”电话里就急了。(学女)“哟!你看你这人,你不说吗,怎么说了不算呢?你不说看评戏吗?完了,完了,算了吧!甭看啦,我知道了,你跟李甲一样,你对我都是假的。”

咳!这挨得上吗?

马大哈这就没办法了,这儿对付,“得得,你别着急,我去,我去。我现在找杜十娘买票行不行?”

啊?托“杜十娘”买票去?

他都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啦!

咳!

撂下电话,戴上帽子往外跑,要买票去,刚一出门儿,又跑回来了。

怎么?

标签儿还没贴哪。

对呀!

拿着一百个纸条,“啪啪……”,真利索,一会儿工夫都贴完啦!

贴上啦?

就沉住气了。赶紧出门,打听打听,评戏《杜十娘》票哪儿有卖的?黄河呀,黄河戏院。一听黄河戏院,撒腿就跑。

哎!

直着俩眼跑起来啦。

好嘛!

连自行车都追不上他,汽车都不躲,俩眼都直了!直奔黄河戏院跑下来了。

好嘛。

老远到那儿一看,还挺高兴,门口儿人不多,没排队的。

好。

嗬!一瞧,高兴!掏钱,进门把钱往柜台上放,“两张!同志!两张,两张前排,两张《杜十娘》,前排!”人一问,“你买什么?”“《杜十娘》!”“你看看这儿哪儿?”一瞧:得!药铺。

好嘛!成神经病了。

都慌了神儿了,好不容易找着黄河戏院了,买着了。买了两张评戏的票。

这他就行啦。

他是行啦!仓库可就乱啦!

怎么?

马大哈就这么一慌、这么一忙啊,标签全贴错了。

是啊?

桐油桶贴香油,香油桶贴桐油。

那赶快揭下来吧!

谁都不知道啊。货都发出去了。三天以后,食品加工厂糕点部来人了,送来了两包大八件,两包蛋糕。

送礼来啦。

正在这儿看呢,一瞧:又来了,某个大学校食堂管理员,抬着大食盒来的。正赶上人家学校会餐,打开食盒盖一瞧,桐油炸丸子、桐油回锅肉。

嘿!

桐油辣子鸡、桐油黄花鱼。

这怎么吃呀?

四个大菜,人带筷子来的。把人气的,人脸都气白了,拿着筷子,“几位、几位,受累尝尝,尝尝这丸子瓷实不瓷实?”

那还不瓷实?

桐油炸丸子可不瓷实嘛!正乱着哪,一瞧:又来了,木器行,家具公司送来了香油油的桌子,又抬进来香油油的椅子。

没听说过。

你说,这怎么坐呀?

这怎么坐。

没办法,赔礼道歉,跟人家说好的吧!赔偿人损失,这才算完。

马大哈呢?

马大哈认个错吧,轻描淡写地做个检讨也就完了呗。干脆,调工作!不让他当管理员了。

干什么去啦?

调走啦!传达室!

噢,传达室。

到传达室工作了,离我们科不远儿,在我们科室旁边。马大哈老毛病——爱串门儿。

那可得留神哪。

哎呀!大伙儿早都注意了。从他走了以后,我们科里这文书就换了,换了一位姓王的,王文书。写得好,不单写的字好,这个人哪,做工作特别仔细,非常认真,一点也不闹错,好,好!就一样不好。

怎么?

这王文书啊,爱闹肚子。

哎哟,肠胃不好。

这肠胃不好啊!只要说去厕所,哎呀!刻不容缓!

嗬!

当时就得去。

哎呀!这叫什么毛病?

也不算大毛病,反正大家伙都相信他。王文书仔细,不闹错。尤其我,我相信王文书,这个人绝对没错。所以,我在家接到通知,我一看派我到东北买猴,五十个,紧急任务。我想:这一定有要紧的用项,别耽搁。

对。

赶紧走!

走吧!

奔东北了,头一站我就到沈阳,到沈阳一打听,人说:“这地方你买猴?买不了,这城里哪有卖猴的。”

就是。

“你到商业局联系也没有啊,这地方没有。山区!山区找

猎户,手里都得有猴。”我想也对,上山区。哪儿有山区呀?我就想起来了,长白山哪。

对呀!

长白山上,准得有野兽、野猴啊!对,那儿找去!到长白山这几个村里,我也不知道谁家是猎户啊!找着一个村里,先找负责人,找着生产队的大队长。这老头子六十多岁,嗬,挺好!说话挺客气。我说:“您是队长?我们是天津来的,千货公司的,到这儿来买猴儿,买五十只猴儿。我们听说你这儿有猎户,猎户手里都有猴啊!您多帮忙,您带我呀,找这个猎户啊,我们完成这个任务。”这队长看了我半天,“这个……到这儿买猴儿,哎呀!这个不好办。咱长白山上是有猴啊,可是咱们这儿有几家猎户啊,他们不愿意去逮猴,因为猴啊,第一样说不好逮;再说猴儿啊,销路又不大,所以这猎户们都不去逮猴。”我说:“那别介!队长,您得大力支持,帮忙啊!我们是国营企业呀,我们正需要这东西。国营企业就是国家需要啊,您还不大力支持吗?无论如何,我不能空手回去呀,我得买上点子猴啊,您得帮忙!”这队长说:“你们要是非要不可呢,这个……我家呀,倒是有俩猴儿,可就是老一点了。”我一听,“老一点?老一点,老一点吧。”我说,“您家有俩,多少钱一个?您打算卖多少钱?”老头说:“咳,我不要钱,我还要钱?送给你啦!既然国家需要嘛。我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处,你就带走,算我献给国家了。”我说,“好哇!我跟着看看去吧。”到他家一瞧:这俩猴老的!牙都掉啦。

咳!太老了就别要啦!

不要?你说不要?不要哪儿找去呀?老点也得要,死不了

就要。我说:“行!先来这俩。”我说,“别人家还谁家有哇?您给我找找猎户啊,我得要五十个呀,现在这儿有两个,我回去也没法交待呀!你是不是……您找找猎户,您动员动员,让他们逮逮猴,好不好啊?”队长说;“我看也是不行。咱们这儿啊,有这两三户啊是猎户,他们都去逮猴我看也逮不了五十个,要是全村人都去还可以。那这样吧,咱们今天晚上啊,开个会,开个全村大会,咱们在会场上动员一下,让大家伙儿在业余时间哪,去逮逮猴儿。大伙儿要是愿意去呢,这不更好吗?”

哎。

我一听也行。我说:“对对,开个大会,主要看您的了。您一说话,动员大伙:走!上山逮猴儿,那没问题。”晚上开会,哪儿开呢?就找这么个大院子开会,人还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三百多位,哟!这人哪!人家不知道开什么会呀?哪知道是这么个会呀?摆几个桌子、摆几个凳子,队长、村干部、村妇联主任,都坐一排。我也坐那儿了,把我还摆当间儿。

您瞧,哎!

我坐正当间儿。这队长就站起来了,“咱们开会吧。都别说话啦!这个……现在呀,有咱们上级领导派来这位同志啊,到咱们村啊,买猴来啦!咱们大家呢?咱们就响应这个号召哇,最好哇,咱们在业余时间呢,咱们就逮逮猴儿。下边呢,咱们就请这位同志啊,把这个买猴儿的意义,当前国家需要啊,这个重要性给咱们大家伙儿讲一讲,啊!咱们大家伙好好听一听吧!”

哎,是得听听。

我一听,哟?他让我讲,我心说:我怎么办?我认为队长站那儿号召大伙,走哇!逮猴去!不完了吗?他让我讲,没办法。队长这儿鼓掌,“哎,咱们欢迎吧,欢迎吧!”这一欢迎,大伙“哗哗”一通鼓掌,我就站起来了。我往桌子这儿一站,我先给大伙鞠了躬。

噢。

“同志们,老乡们!我们是天津千货公司的!到这儿来买猴儿。我们首先感谢村干部、队长、各位同志们对我们来买猴的大力支持。我嘛,表示深深的谢意。”

还挺客气。

“这个刚才,队长让我把这个买猴儿的意义和当前国家需要这个重要性,给大家伙讲一讲。”

那讲吧!

“我呢,对这个重要意义呢,理解的也不够深刻,知道的不多。”

知道多少,谈多少。

“哎,在这个不理解中加深理解吧。啊,这个当前,咱们国家正在大规模生产建设时期。这个猴呢,当然是没有什么用处啦!”

多新鲜哪?这猴儿有什么用处?

“但是大家都知道,这猴是很不好逮,猴是很聪明的。啊!咱们这人不就是他们变的吗?”

咳,你说这个干吗呀?

“对。究竟我们来买猴,有什么用处,我们来讲一讲。”

好,讲吧。

“这第一点:猴哇,能够看家。啊,见着生人就挠,就抓呀,

猴爪子当然是很有力量的啊;第二点呢,猴哇,能耍。在文化娱乐上是有贡献的;第三点,猴毛……猴毛啊,大概能打毛线。”

甭大概,打不了毛线。你讲讲买猴的意义和它的重要性。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讲?什么重要意义?我说不上来,讲话瞎编一套,站那儿胡说八道。大伙儿听着不像话呀。

就是啊。

稀里糊涂,全走啦。就剩几个小孩儿,还有六七个小孩儿站在那儿没走,小孩儿站着等着看呢。

等着看什么呀?

这孩子们以为我耍猴的哪。

咳!

队长一看:也没人啦。队长就站起来了,“行啦!咱们就顶这儿吧。哎,散啦,散啦!会完了,完啦。”这怎么办呢?“队长您给想想办法吧?”队长说;“告诉你呀,实在没办法,大家伙不愿意逮猴儿,这个地方买猴哇,实在是真不行,我们不是不帮助,真正没有办法。”我一想:别耽误啦!赶紧走吧。得!把这俩老儿猴带回天津。

这俩老猴儿还要?

哪能不要啊?到天津先把它们背到我家里,跟我爱人说:“好了,好好喂着!这俩老猴儿,这可是宝贝!不容易,千万别给喂死。”

好啊。

我走!上广州。

上广州干吗去?

我听说过:广东人讲吃猴头,那地方一定猴多。坐火车至广州,到那儿一打听,不是活猴。哎呀,我想这怎么办呢?哎!我忽然间想起唐诗。

唐诗?

唐诗有这么两句。

什么呀?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那是四川。

对呀,四川准有猴啊。走,奔四川,坐火车,我就到了武汉了,由武汉又坐船,我就到重庆了。

有猴啦?

有。买着啦!那地方猴还真不少。买了五十个,买齐啦,家有俩,五十二啦!多俩!到天津能领超额奖。

啊?这买报还超额奖哪!

哎,行啦。五十个猴儿,好。做几个大铁笼子,都装笼子里,别让跑啦!跟四川铁路局联系一辆大闷子车——大铁闷子车,连猴、带我一起运回天津。

好。

回来啦!大铁闷子车,不透气!这五十个猴儿把我熏的,弄得我身上跟猴一个味儿。

好嘛!谁让你跟猴坐到一个车里?

我不跟着?三天以后全饿死啦!

对。

当然我得跟着,到天津下了火车,给公司打电话,要卡车,拉猴。

拉猴。

卡车开到公司门口儿,卸下来,先往仓库搭,搁仓库后头。我回家看看,瞧瞧那俩老猴怎么样啦?到家一瞧:老猴儿跟我爱人打起来啦!把我爱人褂子都撕啦。

好嘛。

干脆弄走吧。走!带到我们公司。先到科里见科长。科长一瞧我,就愣啦!“哟嗬?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这样啦?你知道多累呀?买猴来啦,五十!费多大事儿,都买齐啦!”科长一听,“买猴儿,谁让你买猴儿?”我一听,“啊,谁让我买猴儿?你让我买猴啊!这有通知单,这是谁写的?谁盖的章啊?你看看!”有他的盖章啊。有他的签字啊,科长一瞧:“王文书,王文书!这怎么搞的?”王文书过来一瞧,“这不是我写的,这不是我写的!马大哈写的。”

马大哈写的?

“马大哈写的?怎么马大哈又跑这屋里写字来啦?”

是啊?

就是那天的事儿——我在家接通知那天的事儿。临下班的时候,科长啊派王文书给我写通知,叫我到东北角某工厂买猴牌儿肥皂五十箱,让我赶紧去。王文书写通知吧!刚要写,哎哟,不行!要去厕所,哎呀!当时就要走!科长一看:嗨!这太麻烦啦!“你先把通知单给我,我先签个字,盖个章,一会儿你再写。”盖完章,科长走啦。马大哈正在这屋呢。马大哈跑这儿干吗来呀?可巧哇,马大哈有一张戏票《闹天宫》,猴儿戏!这张票还挺好,五排十座,给他对象打电话,让她去。要两张,他就合适了,发票就发了一张,他打电话吧。传达室电话占线了,他跑这屋打电话来了。他一进门儿,他也听见啦,科长派我有任务。一看王文书正闹肚子去茅房,马大哈多事儿,“哎,老王,你走你的,我替你写!我替你写。”王文书说:“你别管,你别管!我这就回来了。你别管!”王文书刚出去,马大哈操起笔来就写,其实他也听明白了,科长让我去东北角某工厂买猴牌肥皂五十箱。他写就写不了啦!他脑子乱啦,他净惦记着猴戏呢!五排十座,好座!可了的《闹天宫》,这出戏就一张票,心里想着这个,这一忙,得!写错啦!东北角的“角”字儿没写,“牌儿肥皂”也给落下啦!把这通知给我送来,我一看,正好!“今派你到东北火速买猴五十个”。

咳!

都说明白啦,给科长气的,“这马大哈,什么毛病?马大哈啊?他管得着管不着?给他找来,找他!”正要找他,仓库主任来了,跑着来的,“科长啊,科长啊,快看看去吧,马大哈吃饱没事儿逗猴玩儿,笼子门儿全打开啦!猴全放出来啦!”

嗬!

再瞧:千货公司变猴山啦!哪儿哪儿都是猴啊——铁笼子上坐着俩,窗户上站着仨。那边稀里哗啦,钢铜锅也倒啦;这边儿“咔嚓,嘭!”暖瓶也摔啦!

你瞧瞧!

大猴爬到货架子上去了,往管儿灯上跳,拿它当秋千。一跳!“咔嚓”!灯管儿也掉下来啦。科长一看,“不行不行,赶紧关门关门,大伙一起动手,逮猴!”逮吧!逮了俩多钟头,才逮住啦,抓伤了好几个人。

你瞧瞧!

千货公司变破烂摊儿啦!这猴没用啊,送走吧!都送给公园儿啦。

马大哈呢?

马大哈调工作啦,公园儿喂猴儿去啦!

是啊?

少写了几个字,罚我走了半拉个中国。

是啊。

我还得感谢他。

干吗感谢他啊?

幸亏这是买“猴牌儿”肥皂啊,要是买白熊香皂?我准上北冰洋啦!

是啊?

二、刘宝瑞,郭全宝的相声绕口令的台词

甲 (方言)您这是做吗的?

乙 我们是说相声的。

甲 噢,说相书的,知道。说书的老先生,说个《三国》呀,《列国》呀;说个宋朝的《杨门女将》,佘太君,老令公,杨宗保,穆桂英;烧火的姑娘杨排风;《西游记》,孙悟空,保着唐僧去取经,还有《三打白骨精》。说书的!

乙 您没听明白,您说的那是说长篇书的,我们这是说相声的。

甲 噢,笙啊!吹笙的,好艺术,这我可懂得,吹个《送公粮》,吹个《新货郎》,各种曲调。

乙 您说得不对,您说的那是民间乐器,笙、管、笛、箫,我们不会那种艺术,我们说的是相声,这是大家喜欢的一种艺术形式。哎,简单说吧,就是逗乐的。

甲 逗乐的。怎么乐呀?是大乐是小乐?是文乐是武乐?是一点儿一点儿的乐呀,是一次全乐完呀?有个乐祥子么,你拿出来我看看。

乙 没地方给你找乐样子去。

甲 你没乐样子,我怎么就乐了呢?

乙 我们说到可乐的地方,自然你就乐了。

甲 噢,自然我就乐了。乐完了对我有吗好处吗?

乙 当然有好处啦!

甲 虱子不叮,跳蚤不咬!有臭虫蚊子往别的屋里跑,不咬我了?

乙 他拿我当蚊子香了。

甲 哎,你不说有好处吗?

乙 有点儿小好处,比如说,您有点儿问得慌……

甲 我怎么闷得慌?

乙 好比你心里烦。

甲 我怎么烦了?

乙 您不高兴。

甲 我为吗不高兴了?

乙 你跟人家抬杠了。

甲 我跟谁抬杠了?

乙 你跟我抬杠了!怎么说他也不明白,比如说,你吃完饭出来了……

甲 我吃吗了?

乙 怨不得他这么大火儿哪,敢情还没吃饭哪。可没吃您就得说吃了。

甲 噢,没吃我得说吃了。

乙 还得说是吃好的,吃的包饺子,捞面。

甲 噢,没吃我说吃了,还得说吃包饺子,捞面。

乙 哎,对了!

甲 我对得起我肚子吗?

乙 这位还真实心眼儿。不管你吃吗儿没吃吗儿吧……你呀,短人家二十元钱。

甲 什么?我短谁二十元钱?你要反了!我在这儿站了没十分钟就短了人家二十元钱。是你给借的?是你的保人?帐主子在哪儿啦?你找出来我问问他!

乙 你先别着急。实际上你不短人家钱,假装短八家钱。

甲 我吃饱了撑的,找个帐主子追着我玩儿?

乙 没人跟你要。

甲 要我得给呀?

乙 没这么回事!

甲 那你说它做吗呀?

乙 你不是不明白吗?

甲 我明白了,钱就没了。

乙 你先别言语……

甲 你这儿是法院?

乙 你先听我的。

甲 你是原告呀?

乙 你这儿打官司来了。你先听我说这意思。你该人家钱,还不起人家……

甲 还不了当初别借呀!

乙 他比我还明白。你呀,不短人家钱,假装短人家钱。人家老追着你要,你没钱还给人家,你心里就腻味,出来哪,上我这儿来了……

甲 你给我还了。

乙 我呀?没听说过,你听我一段相声,我还管还帐哪。我们这相声是逗乐的,你听我们一段相声,哈哈这么一乐,就把短人家钱这事给忘了……

甲 噢,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

乙 可明白了。

甲 我不短人家钱,假装着短人家钱,人家老找我要呀,我还不了人家,心里腻味了没地方去,上你这儿来了,听你两段相声,逗得我哈哈一乐,把短人家钱这档子事就忘了……

乙?? 唉,对了!

甲 我出了门,帐主子还等着我哪!

乙 你还人家钱去吧。听一段相声还管你一辈子。

甲 我知道您这是说相声的,这不是跟您说笑话嘛。我这么聪明的人,不知道您这是说相声的?

乙 你还聪明?

甲 我还聪明?我就是聪明。

乙 看不出来。

甲 我打小儿就聪明。

乙 由哪儿表现你聪明?

甲 我五六岁的时候,玩小孩玩意儿,就是那一上弦就跑的小汽车,刚买来,我就把它拆了,一件一件摆在那里,全看明白了。

乙 再把它装上?

甲 装是装不上了。

乙 你那叫聪明?你那叫拆。说句不好听的你是败家子儿。

甲 这是怎么说话?那不是小的时候嘛,长大了还是这么聪明。不管吗事,一看就明白,一听就懂。街坊邻居夸俺。这个孩子真是个大聪呀!

乙 没叫你大蒜呀?

甲 什么叫大蒜?

乙 你不说叫大葱吗?

甲 大了聪明。现在六十多了,老了……

乙 你是老葱了。

甲 那你是干姜了。你这是怎么说法,谁是老葱?

乙 你着什么急呀,这不是跟你说句笑话嘛!

甲 噢,这是跟我说笑话?

乙 就许你跟我说笑话,不许我跟你说笑话?我还告诉你,我们这个行业,讲究说个笑话儿,说个大笑话儿,小笑话儿,字意儿,灯谜,反正话儿、俏皮话儿,告诉您,最拿手的是说绕口令。

甲 绕口令?我懂得。

乙 说什么他懂什么,他又懂得。

甲 什么叫又懂得?我就听过嘛,绕口令嘛。“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第一层。”一张高桌准有腿……

乙 多新鲜哪,没腿儿那是面板。你说的那是西河大鼓唱的那个绕口令。

甲 对呀,我听过。

乙 那是唱,我们这是说,说的比唱的难。

甲 有吗儿难的,没吗儿。

乙 你老是没什么,看着容易做着难。我说一个你就学不上来。

甲 你说一个我要是学不上来,我拜你为老师傅。

乙 好,你听着。

甲 这难不住我。你别瞧不起人……(自己叨念)

乙 你听我说这个:“打(音jie)南边来个白胡子老头儿,手拉曾绷(beng)白的白拐棒棍儿。”

甲 说!

乙 说完了。

甲 你说什么了?

乙 他没听见。我这儿说,你那儿唠叨,那还听得见。这回你可听着啊:“打南边来个白胡子老头儿,手拄个绷白的白拐棒棍儿。”

甲 说呀!

乙 说完了!

甲 就这个,来个老头儿拄拐棍儿,你说它做什么呀!这有什么新鲜的?到了年岁往个拐棍儿这有什么呢?

乙 我们说的这是绕口令,甭管他年岁,你说!

甲 行,你听着。打哪边来的?

乙 他还没听清楚。打南边。

甲 说打南边来个白胡子老头儿,白胡子老头儿……白胡子老头儿有八十多岁了吧?

乙 你管他多大岁数干吗?

甲 我想它这个意思呀,白胡子老头儿八十多岁,他要是黑胡子,不就五十多岁吗?

乙 你甭解释了。

甲 打南边来个白胡子拐棍儿,拄着个细白老头儿。这有吗儿。

乙 啊?拐棍拄老头儿,受得了吗?

甲 你不是这么说的吗?

乙 我说的是老头儿拄拐棍儿,你说的是拐棍儿拄老头儿。

甲 噢,我给反个儿了。再来,说打南边来个白胡子老头儿,手拄着奶油冰棍儿。

乙 什么奶油冰棍儿,奶油的!还有水果儿的哪?

甲 水果的三分,奶油的五分,你来个奶油的吧。

乙 什么的我也不吃。不对!手拄着崩白的白拐棒棍儿。

甲 拄的是拐棍儿,不是冰棍儿。打南边来个白胡子老头儿,白胡子老头儿的棍儿,白胡子老头儿拄着,手拄着绷……老头儿蹦……蹦,老头儿蹦三蹦。

乙 老头儿吃多了,消食哪!没事他蹦什么?

甲 老头儿练过太极拳呀。打南边来个白胡子老头儿,白胡子老头儿拄着蹦……棍……蹦,老头儿蹦,拐棍蹦,老头儿蹦起来给你一棍儿。

乙 我招他惹他了,给我一棍儿?

甲 老头地尽力蹦,还不着急!给你来一棍儿吧!

乙 说你不行吧!听着容易,说不上来。你要说上来,我可真拜你为师。

甲 这可是你说的呀,听着:“打南边来个白胡子老头儿,手拄着绷白的白拐棒棍儿。”说上来了吧,收你这个小徒弟。

乙 这算你蒙上来的,我再说一个你就说不上来了。你听啊!“截着墙头扔草帽,也不知草帽套老头儿,也不知老头儿套草帽。”你说这个。

甲 他哪来这么些老头儿呀?你听着:截着墙头扔老头儿……

乙 什么,扔老头儿?那不把老头儿摔死了。

甲 扔什么呀?

乙 扔草帽。

甲 还截着墙头。截着墙头扔墙头。墙头怎么扔啊?截着墙头扔砖头……

乙 好嘛!没把老头儿摔死,拿砖头也把老头儿开了。截着墙头扔草帽。

甲 截着墙头扔草帽,草帽不戴老头儿,老头儿不戴草帽。

乙 为什么不戴哪?

甲 穿皮袄戴草帽,像样子吗?这是什么月份啦,怪冷的,戴个皮帽子得了。

乙 他说不上来老有词儿。说皮帽子就不绕嘴了。

甲 非得草帽?你听着;截着墙头扔草帽,草帽扔过去,老头儿一看草帽过来了,往后一退步,往前一探身.两膀这么一晃,脖子这么一挺,本儿!草帽就戴上了。

乙 您这不是戴草帽,这是练杂技。

甲 对了,这是杂技团的老头儿,要不他这么大的功夫。得了,你再说个别的吧。

乙 看事容易,做事难。说不上来了吧?再听这个;“南门外有个面铺面冲南,面铺挂了个蓝布棉门帘,摘了蓝布棉门帘,瞧了瞧,面铺还是面冲南,挂上蓝布棉门帘,瞧了瞧,面铺还是面冲南。”你再说说这个。

甲 好,听我的!南门外有个面铺面冲南……南门外有个面铺面冲南,你这个艺术不值钱了。

乙 怎么不值钱了?

甲 我问问你,南门外大街是怎么个方向?

乙 南北大街呀!

甲 对呀,南北大街,它这个面铺怎么冲南呀?盖在马路当中了?汽车怎么过呀?拆了得了。

乙 这倒干脆,他说不上来胡挑毛病。南门外地方大了,就南门外大街呀?我说的是南门外往西拐过去菜桥子那儿的面铺。

甲 还是的,你说明白喽。菜桥子是往西拐的,往西这么一拐不是有个小百货店吗,百货店旁边就是豆腐坊,豆腐坊旁边有个小酒馆,酒馆门口还有个摆鲜货摊的,对过儿还有个修拉锁的,修拉锁的旁边是那个面铺了。

乙 对,可找着了。

甲 说南门外菜桥子的小百货店,百货店旁边豆腐坊,豆腐坊旁边的小酒馆,酒馆门口摆个鲜货摊,对过儿修拉锁,旁边那个面铺……

乙 你听,这乱不乱呀?

甲 够乱的,差点儿转了向了,这该咋办哪?

乙 你甭添那么多零碎儿,就南门外。

甲 好,就南门外吧。南门外有个面铺面冲南……单的?夹的?棉的门帘子?

乙 棉的。

甲 南门外有个面铺面冲南,面铺挂了个蓝……棉……蓝、帘、蓝蓝蓝的棉,挂个蓝的多难看,你挂个红的吧!

乙 哪个商店挂个大红帘子?就要蓝的。

应该是这个,嘿嘿,找到挺不容易的~!~!

三、供桌高低有讲究吗?

江苏淮阴市场玉米价格近来出现少有的走高趋势,饲料加工企业玉米到货价达到190 0-1960元/吨,本地农民出售春玉米价格也达到1820-1860元/吨,这一价格创近年来玉米 价格新高。比4-5月份的1600-1700元/吨一路走高至现今的价格上涨200-260元/吨。南通 地区玉米到货价因市场供应偏紧而继续上行,东北玉米到站价为1820元/吨,价格与中旬 相比上涨10元/吨。 山东临沂地区深加工企业收购价在1940元/吨,饲料企业目前多数在使用东北玉米, 到厂价一般在1840元/吨。潍坊地区饲料企业中等以上质量东北玉米入厂价格在1920—19 40元/吨左右,较中旬上10—20元/吨;德州饲料企业入厂价格为1860元/吨,持平;济南 饲料企业入厂价格为1900元/吨,较中晚上涨20元/吨。 河北张家口冀北粮油批发市场2级玉米出库价1680元/吨,秦皇岛加工企业2级玉米到 厂价1750元/吨,上扬20元/吨;辛集购销企业2级玉米入库价1860元/吨,上扬40元/吨; 鸡泽购销企业2级玉米收购价1620元/吨,上扬20元/吨;省粮油批发交易中心2级玉米出库 价格1740元/吨,上扬60元/吨,3级玉米收购价1710元/吨,上扬40元/吨。 吉林长春地区国标二等玉米出库价格为1610元/吨,较中旬上涨30元/吨;松原地区为 1610元/吨,较中旬上涨20元/吨;白城地区为1600元/吨,较中旬上涨30元/吨;四平地区 为1630元/吨,较中旬上涨20—30元/吨。辽宁铁岭地区中等以上质量东北玉米出库价格在 1660元/吨左右,较中旬上涨30元/吨;沈阳地区为1670元/吨,较中旬上涨20—30元/吨; 鞍山地区为1680元/吨,较中旬上涨20—30元/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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